奇点汽车倒闭_奇点汽车倒闭了吗
最近有些忙碌,今天终于有时间和大家聊一聊“奇点汽车倒闭”的话题。如果你对这个话题还比较陌生,那么这篇文章就是为你而写的,让我们一起来探索其中的奥秘吧。
1.新造车吸金已成往事:中年高管没有理想国,冒险过后如何谋生?
2.新造车运动全国各省投资效率五年盘点
3.死在量产前夜,风口期已过,“PPT造车”将退场?
新造车吸金已成往事:中年高管没有理想国,冒险过后如何谋生?
作者 | 王妍 张一
编辑 | 吴岩 陶白
37岁生日那天,程涛对着蜡烛许了两个愿:要回被拖欠的工资,重新找到工作。
这是难得轻松的一天,老家的父母一大早打来电话,妻子从早忙到晚准备了一大桌家乡菜,乖巧可爱的女儿陪在身边。他极力避免回想过去一年的糟心经历,但还是很难维持片刻的好心情。
中年人的肩膀上压着太多责任,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他养活,但程涛几乎每一天都在为钱发愁。在这位被欠薪裁员半年多的造车新势力前员工的心里,就算把失败、艰难等描述现实的负面词语全部加在一起,都不足以形容自己对36岁这一年的感受。
女儿出生时,程涛和妻子咬牙买了一套每平方米5万元的小两居学区房,不仅花光了所有积蓄,每个月还背着1万多元的银行贷款和朋友借款。他从农村一路摸爬滚打到大城市,没有亲人帮衬,立足扎根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挣得。收入来源中断后,这笔数目不小的钱成了最大的问题。
“最近经常看到人们说报复性消费,但我只想报复性赚钱攒钱。”作为家庭经济支柱,长达半年多没有收入让程涛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
为了开源节流,程涛和妻子已经很少外出吃饭。去年底的结婚纪念日,夫妻俩的庆祝方式是带着女儿看了一场动画**。过年回家的交通工具从高铁变成了普通火车,女儿时常问起的迪士尼出游计划,已被无限期搁置。
压力太大,过去一觉睡到天亮、连女儿哭声都听不见的程涛,开始被失眠纠缠。日渐增多的教育和生活开销压得他喘不过气,两鬓的头发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灰白色。
失业两个字,让失业者对身边人的态度变得格外敏感。
在造车新势力工作不到一年的李佳一度不敢接父亲的电话,怕家人察觉到自己被裁员。他来北京那一年,55岁的父亲仍在继续外出打工,想为儿子的成家立业再出一份力。
孙浩向交往不久的女朋友暂时隐瞒了失业的消息。母亲从老家来看他,他不得不假装每天早起出门上班,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找个咖啡馆待一天,挨到晚上下班时间再回家。“以前看电视剧里演,有的人下班即使到了楼下还要在车里坐一会儿,我发现现实里真的会这样。你不能把这种压力带回家里,但你也不知道怎么排解。”
所有的耐心、自信和自我保护能力,都在跟老板和HR的周旋中逐渐消耗殆尽。
程涛听说有人在领导办公室“撒泼打滚”要到了一部分工资,他自己豁不出去,就在下班时间买了水果去领导家里拜访。他当时对双方坐下来和气说话的氛围很满意,回到家告诉妻子讨薪有望。但现实是,谈好补发的工资并没有兑现。他在彻底失望后决定选择劳动仲裁,但公司不同意调解,“你只能上诉,要拖很久,要想清楚”。
走到最后,程涛发现即使自己是有理的一方,“员工的胳膊也拧不过公司的大腿”。
不少被裁员工一开始不服气,准备跟公司叫板,但很少有人能真正撑到“来真的”那一天。走法律程序或劳动仲裁意味着耗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孙浩甚至开始羡慕被大公司裁员的难兄难弟,“至少他们还能正常拿到工资和赔偿”。
运气好的人去年提前离职,无论满意与否总算能找到下家。到2020年,受疫情和 汽车 行业不景气的双重影响,找工作难上加难。
孙浩每天都宅在家里刷招聘网站,简历投递的方向也不限于本专业,他渴望得到更多的面试机会。少出门既是为了尽量避免新的开支,也因为昂贵的房租,“多待在家里能让自己心里觉得值回房租”。
卫生纸少了,洗手液稀了,食堂的菜色每况愈下,连原本人手一个的垃圾桶数量都在缩水。当初奔着高薪和前途来到造车新势力的传统 汽车 人,就像被生活“开了个大玩笑”。
2018年初,最早推出“准量产版车型”的5家新造车公司之一奇点 汽车 ,在北京丽都酒店举办年会。十几名总监级管理层每人自掏腰包2000元,给员工购买耳机、按摩椅、加湿器等礼物,六七百人参与抽奖,士气高昂。
一家六七百人规模的知名新造车公司的年会也同样声势浩大。一位曾参与当年年会的员工告诉未来 汽车 日报(ID:auto-time),中奖率能达到约80%,奖品有苹果系列产品,最小的是666元红包,最大的是5万元现金,“真的有点颠覆了我对年会抽奖的认知”。2019年,这家公司的团队规模达到了2000多人,在成都、上海、温州三地分开举办年会,隆重程度跟2018年不相上下,“奖品中增加了一年和二年的新车使用权”。
但到了2020年,这家知名新造车公司的年会失去了上一年的“热闹和气派”,只是在上海简单办了场运动会,“吃的是盒饭,人均40元左右”。同一年,深陷欠薪泥淖的奇点 汽车 也没再举办年会,只有零星的部门小范围聚餐,员工人数也缩水大半。
无数个缺钱的细节,拼凑出造车新势力捉襟见肘的尴尬现状。
未来 汽车 日报(ID:auto-time)去年12月参加天际 汽车 ME7下线活动时,天际 汽车 食堂提供至少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另有水果可选。当时公司内部人士介绍称,天际 汽车 引入了两家食堂供应商,以保证员工饭菜质量。到今年4月,被欠款数月的食堂老板撂了挑子,饭菜质量一落千丈。
另一位造车新势力员工称,该公司出差预算从去年开始明显卡得严格了。“限制要求多了,出差周期延长了,比如要求员工半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才能返回。”
因为没钱,造车新势力产业链上游的供应商往往规模小、资金池小、回款周期短(传统车企回款周期通常半年左右,新造车可能压缩到1个月以内)。
一位造车新势力供应商向未来 汽车 日报透露,有的供应商在签合同时按照大采购量大幅让价,但生产线铺开后发现,厂家无法在规定时间内达到原定的采购量。新造车内部人士称,“乐视 汽车 出事之后,供应商对造车新势力心理上就有提防了。”
一位负责采购的造车新势力员工告诉未来 汽车 日报(ID:auto-time),有的供应商建在农村,公司都没有牌子,看门的是位老大爷,“看起来就像是个农家乐”。另一位主机厂资深从业者则表示,对于造车新势力而言,想找齐整车生产所需的零部件供应商,并让他们愿意供应、准时供应,不是容易的事。
奇点 汽车 整车项目曾因欠供应商账款,导致一批定制生产的加工件出现断供。拜腾 汽车 也因融资和供应链问题造车“搁浅”。一位曾两度参观拜腾 汽车 的人士表示,到去年年底,拜腾只对外开放了展厅和研发大楼,工厂大部分还是空着的,“还是只有一台样车”。
缺钱也波及产业链下游的整车销售。新造车品牌因为车卖得少,跟预期差别很大,合作的经销商配合度也低。如果出现客户投诉的情况,新造车公司厂家的人要亲自去服务客户,处理客户投诉问题。
寒冬持续蔓延,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不只是造车新势力。
过去出差选八九折机票的丰田(中国)也收紧了预算,出差前三四个小时内有更低折扣的,就要选更便宜的航班。特斯拉也一度向出差预算下手节流,“住宿酒店降到400元左右的快捷酒店,时常全球参加比赛、提供技术支持的技师也不怎么出差了”。
某合资车企去年一个工位一个垃圾桶,现在四个工位共用一个垃圾桶,就连洗手液也变稀了。一位主机厂员工告诉未来 汽车 日报(ID:auto-time),部分车企生产线工人兼职送起了外卖。
现实的残酷之处在于,没有钱,很难有资格谈梦想。
从某合资品牌跟随前领导一起加入造车新势力的孟桐至今记得,几位同事一起离职的部门散伙饭上,大家都喝多了。
虽然抱着各自不同的人生追求,但至少在当时,离开的人看起来前途无量。有的升职做管理层,有的拿到了相当可观的薪水,“大家都对未来充满了干劲”。最后举杯时,留在传统车企的同事开玩笑,“苟富贵毋相忘,以后去抱你们的大腿”。
有人打工遇到了天花板,需要新的创业体验,也有人受够了传统企业的论资排辈。薪资水平、响应速度和晋升空间向互联网公司看齐的造车新势力,展现出了风口上的力量。
2015年,向电气化发起号角的传统车企和起初顺风顺水的造车新势力互相挖人,在传统车企工作多年的程涛曾经是这场人才战中的受益者。
当时,大多数新造车企业还处于组织成长、人员招聘的阶段,总人数在200-300人,有些甚至不足100人,真正意义上的研发团队尚未组建起来,正是高薪招揽人才的关键时期。蔚来财报显示,2016年全年,蔚来 汽车 员工薪酬成本是9亿多元,到2018年已增至41亿元以上。
风头正劲时,有的新造车企业甚至开出比传统车企高出3-4倍的工资找猎头挖人,经验丰富的专业人才职级和待遇水涨船高。以至于程涛在得知同行跳槽的待遇后,后悔自己当时答应得太快,没有在伸出橄榄枝的诸多公司里多加比较。
那是 汽车 业黄金时代的尾声,终端销量屡创新高,补贴下的新能源 汽车 产业初露峥嵘。人们坚信,这将是一片能复制互联网行业奇迹的沃土。
至今被人们津津乐道的细节,包括蔚来 汽车 花费数千万元在北京五棵松 体育 馆举办的首场NIO DAY,以及斥巨额租金开设的北京王府井NIO House。蔚来 汽车 员工在国内一线城市的差旅酒店标准为900元,向世界500强看齐,出差上海可以直接住希尔顿;每天300元的出差补助如果花不完,可以转成津贴直接打进员工账户。
传统车企员工李超承认,这些看起来酷炫 时尚 、拥有无限想象力和发展空间的新机会,对于在职场摸爬滚打5年的热血青年来说,“无论哪一样都很有吸引力”。
他之所以没去抓住这个机会,是因为新造车“过热了,感觉不太靠谱”。
新造车这个堪称“钞票粉碎机”的 游戏 注定依赖资本输血,随着资本的热情逐渐冷却,滑过创业浪潮的最高点,风头一时无两的新造车运动就像坐上了过山车,一路滑向难以预测的方向和终点。
2018年上半年,到了概念车推出2-3年后交作业的时间,“很多人交不上来作业”,一位2016年跳槽去新造车公司的 汽车 人称。
在孟桐看来,当热闹非凡的融资环境不再,缺钱的新造车就像是突然被卡壳,“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实现,也不给机会继续去做了”。
从2018年开始,造车新势力在项目开支上明显收紧了口子。
一位造车新势力员工透露,部门培训项目预算申请时,审核经理挨个给几家备选公司打电话进一步压价,缺钱严重的企业项目进展停滞,“供应商都选好了,但是没有下文了”。还有的车企把以前分给第三方咨询公司做的工作接管过来,亲自操刀。
蔚来主管质量、采购、制造的执行副总裁沈峰对36氪表示,他出去开会都会关掉办公室的灯。2019年下半年起,蔚来安亭总部办公楼内竖起了节约用电的提示牌,每天午休时间断电1小时。
从去年8月开始,程涛注意到工资发放开始变难,公司给出的说法是融资没能进来。身边的同事走了一茬又一茬,每个月都有同事离开,三个人的岗位变成两个人,最后变成一个人。程涛也想过撂挑子,但又抱着公司或许能断臂求生的侥幸心理留了下来。
有人及时止损,他说服自己要有始有终。但直到大年三十儿,捧着手机等了一天的程涛也没等到原本说好要补发的工资。
2014年左右,曾在一家日系车企工作三年的张鹏从传统主机厂出走,跳槽到一切从零开始的造车新势力。
入职第一天,他就从办公桌的陈设上感受到了明显的落差。在传统车企工作时,桌上井井有条地摆放着订书机、文件夹、计算器、笔记本、签字笔和一包纸巾。但在新造车企业,“办公桌上只有笔记本和一台电脑”。
辗转于几家造车新势力的这几年,张鹏经常熬夜加班整理材料,而在传统车企,“这些材料都是在原来的基础上简单修改”。
另一位接近新造车的人士也对未来 汽车 日报(ID:auto-time)表示,很多在传统主机厂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新造车公司都不具备,需要员工自己想办法解决。比如试制车下线测试需要有道路测试场,传统车企都有专门的场地,但是新造车公司需要员工自己协调,跟合作伙伴借用场地。
进入2020年,融资窗口关闭、亏损持续和疫情黑天鹅的打击,让雪上加霜、四面楚歌的新造车势力,已很难留住昔日重金招揽的人才。
蔚来 汽车 前用户发展副总裁朱江,将于6月1日正式加盟福特中国担任MACH-E纯电项目负责人,回到久违的传统主机厂怀抱。今年3月,蔚来 汽车 前用户中心副总裁赵昱辉入职长城 汽车 ,担任长城销售公司用户中心总经理。2月底离职的原天际 汽车 董事、首席营销官向东平,也已出任北京现代副总经理、销售本部长。
一位在造车新势力工作多年的 汽车 人告诉未来 汽车 日报(ID:auto-time),身边有人脉的基本都回到传统主机厂了。“造车新势力就像一艘在大海上航行的船,随时可能被打翻,传统车企更像是航母,更稳。”
享受了新造车巅峰时刻的激情,踊跃进场的 汽车 人正在承受当下潮水褪去的痛。
因为“不习惯”,孟桐在新造车公司只待了两个月就回到了老东家。“抛开薪水不说,业务上的预算差距非常大,工作的流程化和分工也不够清晰。另一方面,因为体量小,对接一些零部件厂商也没有议价权,没有人信任你,这个落差非常大。”
张鹏则有些后悔。如果当初没离开日系车企去“趟新造车的浑水”,他现在“起码是课长级别,还能冲一冲六七十万的年薪”。
他现在全职在家带了大半年孩子。受疫情黑天鹅突袭,传统车企的招聘通道春节后骤然关闭,他四处寻找门路试图跳回传统车企,硬着头皮和刚毕业不久的职场新人竞争为数不多的几个岗位,预期只能拿2万元左右的月薪。
当初为之投入的梦想和抱负早已消耗殆尽,只剩现实的一地鸡毛。张鹏觉得,“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人去造车新势力趟这趟浑水了,除非实在找不到工作”。
程涛原本以为凭他的资历找一份工作问题不大,但因为和前东家的拉锯战,失业时间不断拉长。他甚至第一次萌发了离开 汽车 业的想法。“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公司里的螺丝钉,这个公司或者行业不景气的时候,不管你能力行不行,都有可能像大浪淘沙一样,一个浪过来就把你带走了。”
他到这时才意识到,美剧《权利的 游戏 》中那句意味深长的台词“Winter is coming”,成了自己人生的真实写照。接到最新一次面试机会后,他告诉自己另一句话:“你会失败的,而且不止一次,你要有耐心。”
这是几乎所有新造车人的困境和机会。李斌和李想仍在为造车倾注心血,何小鹏觉得,新造车创业的乐趣就是在99%的质疑中最后活下来并长大。1月19日,威马 汽车 创始人沈晖在50岁生日这天写道:这一年白头发又长了不少,艰难的时刻也都咬牙坚持过来了。
生活的鞭子或许还会抽得更狠一些,但他们总得继续向前。
(应受访者要求,本文中程涛、李佳、孙浩、孟桐、张鹏、李超均为化名。)
新造车运动全国各省投资效率五年盘点
"几百万没了,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但凡还有一点生存办法,都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现在像讨饭一样在人家门口,谁愿意这么丢人?"
这是5月9日发生在常州金坛大乘 汽车 生产基地门口的一幕。
来提诉求的人不多,总共8个人,分别来自大乘 汽车 全国不同地区的六家经销商,其中两个人的衣服前面、背后分别写着"还我血汗钱"和"我们要生活"。
这样的场景,对于 汽车 媒体来说已经司空见惯。
8个人的维权,规模小得不能更小,而这种无法刺激感官的习以为常背后,是多家企业的生死存亡,以及无数个家庭的妻离子散。
大乘 汽车 不是今年第一家遭遇经销商维权的品牌,往前看,还有东风雷诺,再把视线往回延伸至去年,还有君马、众泰、北汽银翔、力帆、观致,等等。
来维权的群体也远远不止经销商,还有上游零部件供应商,甚至自己的员工。
资金,成为这些企业共同面临的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钱钱钱!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这六家大乘 汽车 经销商从全国各地出发聚集在大乘 汽车 金坛生产基地门口,是为了讨回属于自己的资金和权利。
2020年3月底,他们同时接到了一个电话,被告知由于大乘 汽车 资金困难,生产受阻,短期内不再有新车供应。
大乘 汽车 向经销商给出三个选择:一是自行把店面改小,继续等待经营不知何时能供应新车的大乘 汽车 ;二是经营其他品牌和车型;三是关店、退网。
大乘 汽车 是2018年由众泰大迈更名而来,彼时,大乘 汽车 要求众泰大迈经销商改网和新入网的经销商翻新门店,并承诺会在建店完毕后给予建店补贴。然而,等这些经销商2019年完成建店要求后,大乘不仅没有兑现建店补贴,而且再也没有正常供货过。
经销商建一家4S店,少则投入数百万,多则上千万。大乘 汽车 的失信,意味着经销商们改网和翻新门店的几百万投入,以及4S平时的门店租金、人力成本,全部都要自己承担。
说到底,都是金钱惹出来的祸。
就在上个月,由于法国雷诺退出东风雷诺,经销商就曾联名向东风雷诺和雷诺讨要共计14.06亿元的损失,至今没有下文。而法国雷诺之所以败走中国,归根到底是因为合资公司经营不善,资不抵债——负债80亿,资产却只有20亿(无现金)。
再往前看,无论是被银行排查风险的猎豹、众泰、华泰和力帆,还是破产倒闭的君马,亦或是被自己的员工追着讨要欠薪的博郡、长江、绿驰、奇点、前途、国金、青年,无不是背负着资金链断裂的十字架在膝行。
钱钱钱,成为这些弱势 汽车 品牌一道迈不过去的坎。
豪华与合资品牌的降维打压
从大乘 汽车 经销商反映的情况来看,2019年是大乘 汽车 迎来巨变的一年,不仅建店补贴无法兑现,新车也无法正常供应。
盘点上述这些为钱所困的自主品牌,有着共同的特征和命运:急功近利,没有核心技术,产品竞争力弱。
倘若遇上2015年、2016年这样的好年头,凭借SUV和新能源 汽车 红利,这些弱势的自主品牌尚能分得一杯羹,从而支撑企业正常维持经营,但在连续两年遇上车市滑坡的情况下,存量市场已经不足以供养上百个自主品牌。
豪华品牌和合资品牌形成的降维打压,是压倒这些边缘自主品牌的最后一根稻草。
2019年,借着增值税下调和国五国六切换的时机,豪华品牌和合资品牌上演了一出疯狂以价换量的戏法。
2019年3月15日,为响应国家增值税下调政策,一场由上而下的价格战被豪华品牌点燃引火线,并燃至合资阵营以及自主阵营。
同年6月,由于全国十余省市提前在2019年7月1日实施国六排放标准,五折、六折、七折的大众、标致、别克、雪佛兰以及凯迪拉克铺天盖地,长安、吉利、比亚迪等主流自主品牌也不得不推出前所未有的优惠价格,二三线的自主品牌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
与此同时,自主品牌的"领土"也在失守,2017年、2018年、2019年三年,自主品牌的市场份额分别是43.9%、42.1%、39.2%,可以看出正在加速下滑。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就在上个月,中国品牌乘用车录得34.6%的市场份额,同比下降2.6个百分点,创六年以来新低。
在豪华品牌向下延伸战力的压力下,合资品牌也必须加速下沉抢占市场。上汽斯柯达全系官降,不惜牺牲价格利润来清理库存;一汽-大众去年新推出的捷达品牌,旗下SUV凭借下探至10万元以内的亲民价格,4月收获14415辆的订单。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今年第一季度,超过50家自主乘用车企业的销量不足5000辆;4月份,自主品牌乘用车零售量大幅下降13%,只有一汽红旗、长安等少数自主品牌取得正增长。
2020年,自主品牌的生死劫
疫情"黑天鹅"在2020年一季度带给车市沉重的一击,直到4月,国内车市才基本回到正常轨道。
然而,盘点自主品牌4月份的战绩,只有一汽红旗、长安、领克、江淮等少数几个自主品牌实现增长,其余包括长城、比亚迪、北汽新能源、海马、广汽传祺、上汽乘用车(荣威、名爵)在内的销量悉数下滑。
对于上市乘用车企业来说,2020年第一季度的利润无可避免地大幅下滑,其中,长城、东风、北汽蓝谷、江淮、众泰、力帆、海马全部亏损,长城 汽车 更是巨亏6.5亿元。
半个多月前,猎豹才把自己的长沙工厂交给吉利控股托管,这个工厂将改成吉利的新能源 汽车 生产基地。
众泰虽然一直矢口否认公司将破产倒闭,但其董事长金浙勇因买卖合同纠纷被限制高消费,似乎成为了众泰已经凉凉的有力证据。如今,有关众泰的消息越来越少,偶有曝光都是"欠薪"、"破产"等负面新闻,2019年亏损的93个亿,对这家连国六车都难以推出的皮尺车企来说,无疑是个非常沉重的负担。
盘下了一汽夏利生产资质和厂房设备的博郡,一款量产车都来不及推,就已经陷入资金链断裂的泥淖。
此外还有力帆、华泰、绿驰、长江、奇点、青年、国金等等等等,即使没有公开宣布破产倒闭,也已经名存实亡。
还活着的自主品牌,也在负重前行。
前不久,小鹏第二款量产车P7补贴后以22.99万起的价格销售,让人直呼"亏本价",然而,小鹏明知卖一辆亏一辆却仍要坚持这么做,因为,在豪华品牌和合资品牌的降维打压下,市场留给自主品牌生存的空间越来越小。
与小鹏P7同出一辙的还有威马全新车型EX5-Z,综合补贴后14.98万起的售价,也是舍价求量的行为。
很早之前,长安 汽车 执行副总裁谭本宏就曾预测,中国 汽车 品牌50%将在很快一段时间不复存在。长安 汽车 总裁朱华荣更认为,未来三年关停并转的中国车企还会更多,最终将只剩五六家。
这两句话,如今随着疫情"黑天鹅"挥舞的翅膀再度被吟唱。
2020年,是中国自主品牌的生死年,不管是 历史 相对悠久的力帆、青年,还是比较稚嫩的国金、绿驰,将注定绕不过这道生死劫。优胜劣汰、兼并重组将成为未来一两年中国 汽车 行业的重要关键词。
死在量产前夜,风口期已过,“PPT造车”将退场?
一纸公告,宣布破产。甚至来不及好好说一声再见,2020年,多家新势力就以这样的方式宣布了离场。据中国汽车流通协会数据,2020年中国造车新势力企业数量仅为40家左右,与2年前相比,已有超过六成的企业倒闭。而在目前存活的企业的之中,还有绝大部分处于停滞状态,退场只是时间问题。
不免有些悲凉,毕竟其中有很多连名字都还没让人记住的企业,曾经也是不少地方政府“汽车梦”的寄托。2015年至2017年上半年,国内共有超过200个新能源汽车整车项目落地,涉及投资金额超过万亿元,已经公开的产能规划更是达到了2124万辆。
但是显然,中国不需要这么多的新能源汽车,于是当市场逐渐冷静之后,这场来势汹汹的资本狂欢,很快也轰然倒塌,而除了留下“下周回国贾跃亭”,“没有机票王晓麟”的闹剧之外,也给当地政府留下了一地鸡毛。
而雪上加霜的是,对于有些地方政府而言,需要面对的却是“几地鸡毛”。
注:以上只包含企查查及企业披露数据,蔚来、理想与小鹏的市值数据均截至9月5日
经过结合企查查数据与网上已经公开的准确信息,我们得到了一份十分讽刺的排名。拥有天际和爱驰的湖南,排在了引进特斯拉的上海之前;投入了最多汽车无用产能的浙江竟然位列全国第二;而“独具慧眼”的苏州,竟然赢了小鹏……而最为诡异的是,在这五年中,几乎所有省市都在新造车势力的投资项目中得到了巨额回报,最高的安徽省甚至达到7倍之多。
真实的数据情况究竟怎样,相信大家心中自有定论。但只从这张图中不难看出,“虚假繁荣”的背后,靠的正是这些“不死不活”的企业在硬撑。
比如,当所有人都已经默认,奇点汽车将会是下一个拜腾之时,5年都没造出一辆车的奇点却在今年6月忽然表示,10月份整车将投产下线。同样,眼看代表生命线结束的“—”即将出现在现状一栏之时,天际汽车却表示公司将于明年上半年上市。而在8月发布的《苏州高新区·2020胡润全球独角兽榜》中,这家公司也出现在了名单之中,排在了全球586家车企中的256位,估值100亿元。
很难想象,不断“跳票”的奇点汽车,估值竟然能达到70亿元,而又有谁会相信,资金链短缺,工厂停摆的天际汽车,目前还具有超过百亿的综合价值呢?
不过,比起这些还在为“数字”做着最后一搏的企业而言,位于江苏省内的几家车企却在今年相继退出了市场。无论是市场更为熟悉的赛麟、博郡、拜腾,还是早几年的帝特律与敏安,近些年,在引进新能源汽车项目上表现最为激进的苏州,同样在行业洗牌之后,损失也最为惨重。
从目前可查的数据来看,只在这几家企业身上,江苏省的损失就已经接近56亿元。而与真实的投入相比,“56”或许只是个零头。除此之外,随着企业破产,留在其省内的众多闲置工厂与大批量工人如何安置,也是亟需解决的问题。这对于曾给予大力支持的政府而言,无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今,随着蔚来、理想和小鹏的上市,造车新势力已逐渐开启第二轮竞争,而如何能在其中挑选出一家最值得投入的企业,或许也是各地政府接下来最需要思考的问题。
本文来源于汽车之家车家号作者,不代表汽车之家的观点立场。
[汽车之家?行业]?最多不会超过3家、1%的存活率……造车,一进场就是豪赌,且输面要远大于赢面。因为早早有了这样的注脚,新造车企业的失败,或许并没那么让人惊诧,但惋惜仍然难免。
在“造车生死考”的系列文章中,我们已经介绍了当前阶段脱颖而出的头部企业,以及几家在危险边缘徘徊的中游企业。本篇文章,我们将聚焦在那些已暴雷和无进展的新造车企业们。 拜腾、博郡、赛麟汽车的相继“暴雷”,昭示了曾经轰轰烈烈的造车运动已进入密集洗牌期,“新势力最后只能存活2-3家”的预判正在兑现。现存企业是濒临出局还是逆境求生?失败和存活的命门是什么?本系列策划将起底新造车的具体案例、教训和经验。 2014年的夏天,一个叫黄修源的80后创业者,在上海注册成立一家造车企业——游侠汽车;这一年,蔚来的超豪华创始团队也悄悄组建;以何小鹏、夏珩、何涛为核心的造车团队也在广州宣布成立;沈海寅创办起智车优行,并计划从奇虎360离开;乐视创始人贾跃亭在其微博上宣布,乐视正式进军电动汽车领域…… 2014年,是中国新造车运动的元年。随后的几年,资本市场对造车概念趋之若鹜,催生出了数百家新造车企业。其中,正式公开亮相的企业有20余家,这其中既有“从0到1”的造车新势力,也有通过收购,想“借尸还魂”的资本玩家。如今,随着潮水回落,造车已不再是一团迷雾,成败正在变得越来越清晰。游侠、LeSEE、蔚来
小鹏、奇点、理想
威马、拜腾、哪吒
云度、知豆、爱驰
天际、华人运通
前途、博郡、敏安
金康、万向、国机
零跑、新特
◆?坐实PPT造车?死在量产前夜
如果把造车分成两个阶段:交付量“从0到1”代表具备生产能力,从“1到10万”算作成功,一些企业在完成“从0到1”之前,就已经倒下。 在游侠汽车成立的第二年,黄修源召开了首款新车发布会,游侠X正式亮相。由于概念车大面积抄袭特斯拉,游侠X的亮相没有得到喝彩,反而被嘲讽为“PPT造车”。在一片质疑中,黄修源退出了游侠汽车。 新掌舵人卫俊带着资本,接管了“出师未捷”的游侠汽车。而新资本及管理层的进入,也未能让游侠汽车重振旗鼓,游侠汽车至今也未能拿出一款量产车,摘掉“PPT造车”的帽子。 如果说,游侠汽车创造了“PPT造车”概念,那么乐视则将这一概念彻底坐实。2016年4月,乐视在北京五棵松体育馆召开新品发布会。贾跃亭眼含热泪发布了LeSEE的首款纯电动概念车。一年之后,乐迷们并没有等到LeSEE的量产车,等到的却是乐视崩盘,贾跃亭躲债美国。 乐视崩盘后,旗下的几个造车板块分裂成三个品牌:高端的FF、中端的LeSEE、以及低端市场的电咖;FF在美国继续坚持,电咖被包装成一个新的汽车品牌——天际汽车;乐视汽车则彻底消失。 游侠和乐视看似是两个不同版本的故事,前者想靠概念快速入场圈钱,后者则战线拉的太长,导致中军溃败。但从根本上来讲,两者其实都是低估了造车的难度,按照互联网“快速扩张”的思维造车,最终让游侠深陷其中、乐视万劫难复。 拜腾和博郡也倒在了量产前夜。两家企业最直接的问题都指向了资金链,而事实是,造车就像是木桶理论,比拼的不是长板,而是不能有短板,研发、生产、融资、管理、供应链……每一项都必须要强。 拜腾汽车成立的四年里,累计融资84亿元,虽不及几家头部造车新势力,但也是一笔不小的融资金额。理想汽车创始人李想曾透露,在理想汽车成立的五年里,车辆研发、自建工厂、购买资质、销售网络、1万辆交付,人员及管理费用,累计花费1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70亿元)。相比之下,拜腾汽车耗尽所有融资后,依然没能走到量产车交付那一步。 另一家花钱很“凶”的企业是蔚来汽车,这让蔚来汽车创始人李斌成为2019年最惨的人。所幸的是,蔚来的钱烧出了品牌、用户和两款量产车,安徽政府愿意伸手接住这家即将陷入危难的企业。 拜腾显然没有蔚来这样的运气,在融资的道路上本就一波三折,再加上创始团队基本全部来自传统车企,融资背景单一,外部环境变化,没有储备足够的弹药,问题就鞭炮一样一个一个爆炸出来。 何小鹏曾在2018年时表示,要努力融资300个亿。在接受汽车之家专访时,他解释了这一逻辑,在决定造车的时候,他与小米创始人雷军有过一次深谈,当时雷军给他的建议就是多融钱,而随着他接触汽车越深,他就越发现,造车是一个极其耗钱的项目,“广屯粮”是非常必要的。 融资能力弱、使用效率低,再加上中外双战场作战,产品设计过于创新,是拜腾汽车迟迟不能量产的原因。事实上,拜腾的量产车M-Byte颇为惊艳,没能走到量产实在让人惋惜。 博郡的失败,表面上来看,也是因为拿不到融资,而倒下的企业。这家企业入局的不算早,2017年才成立,是由汽车设计公司向造车延伸的企业,在生产研发方面有一定的竞争力。 但短板也非常明显,这让博郡汽车的故事结束的很快。根据企业官方公布的信息,博郡成立至今共拿到6笔融资,除了2019年6月最近一笔融资金额为25亿元,其余融资情况都未公开。而这公开的25亿元的融资似乎也未能如期到位,直接导致了后续收购一汽夏利的变数,以及拖欠员工工资的问题。 一系列的问题爆发后,黄希鸣在一封公开信中,直接点明:宏观环境的变化、汽车产业重塑、汽车消费方式的转变、资本市场关注点的转移等因素,给其造车项目带来了不确定因素,作为创始人没有第一时间采取措施应对变化,导致了博郡汽车在融资节奏方面出现重大失调。博郡汽车已经宣布重新定位商业模式,将利用成形的产品和成果,展开对外合作。◆?市场把握不足?折戟微型电动车
2019年11月,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宣布拍卖兰州知豆电动车有限公司100%的股权,起拍价为1.38亿元。这意味着,一度以生产微型电动车闻名的知豆汽车彻底倒闭。 知豆汽车的问题其实早在2018年就已经爆发。在微型电动车受到政策青睐的那几年,知豆的销量十分火爆,2017年,销量峰值达到4.3万辆。 而随着2018年国内补贴政策的调整,部分达不到标准的产品逐渐退出补贴类别。以知豆汽车为代表的微型车,直接受到冲击。2018年6月,知豆汽车生产线停产,当年累计销量仅为1.53万辆。 知豆的折戟,并没有阻断资本市场对下沉市场和微型电动车的想象。2019年7月,一位叫王晓麟的美国律师,带着1983年创立的美国超跑品牌“赛麟”在北京召开了一场隆重的发布会。王晓麟给中国消费者带来了跑车赛麟S7勒芒特别版,一款SUV车型赛麟迈客以及一款纯电动微型车迈迈。 迈迈可以算作是赛麟汽车试水中国电动车市场的首款车型。事实再度证明,在价格敏感的下沉市场,微型电动车并没有竞争力。王晓麟接受采访时谈到,赛麟汽车在双十一期间做了一个天猫店,经营30天,仅卖出31辆车。 迈迈销量滑水的同时,王晓麟和如皋政府的关系也陷于紧张状态,而即便后续双方问题解决,以迈迈的市场表现,赛麟的发展也将非常艰难。 其实,理想汽车也曾对下沉市场有过憧憬。最初,李想希望通过高低端并行的思路开拓市场,一方面是打造“大而强”的SUV,另一方面是打造一款“小而美”的SEV。面向下沉市场就必定要在产品成本上下功夫,理想打造的SEV是以低速电动车为对标车型,在车身尺寸上进行缩减。事实证明,政策并未给这部分车型机会,受限于政策因素,理想汽车不得不放弃这一项目,继而全心投入到SUV车型的研发生产中。 抛开其他因素,知豆和赛麟的案例,很大程度上,都是对市场预估不足,导致的产品失败。知豆汽车过度依赖政策,政策一动就伤筋动骨,赛麟汽车对下沉市场的把握和预估不足,在其他品牌全部都退出微型电动车市场时,依旧铤而走险。◆?三年风口期已过?资本向头部聚集
除了几家头部企业和明确暴雷的尾部企业,还有部分企业处于“生死未卜”的状态,例如:奇点、敏安、金康等。这些企业一度曾有过声量,也对外阐述过造车理念、亮相过量产车型,但始终不温不火。 对于创业来讲,任何一个领域都存在风口期概念,新造车的风口期被认为是2017年-2020年三年。而实际上,从2018年中国车市下滑开始,资本市场对新造车的热情就开始减弱了。目前来看,新造车市场也在呈现一种马太效应,资本向头部企业聚集,中部和尾部企业已经越来越难拿到资金。 2020年,一边是新造车企业频频暴雷,一边却是不断传来的利好消息。新造车前3强企业,蔚来、理想、小鹏先后发布融资进展。4月,蔚来宣布将获得70亿元外部投资;7月5日,理想汽车获美团投资5.5亿美元;7月20日,小鹏汽车宣布完成5亿美元C+轮融资。 在众多造车企业中,奇点汽车是一家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企业,作为最早一家入局的新造车企业,奇点汽车首款量产车下线时间频频跳水,至今未能交付。2019年4月,在我们实地走访工厂时,宣称的三地工厂,未有一处建成。 通过近期沈海寅的动态来看,他正在推动其投资的一个电动两轮车品牌“蓝鲨”项目,并表示奇点和蓝鲨将构成“两轮+四轮”战略。这可能是沈海寅的曲线救国,但随着造车风口期的消失,奇点面临的市场环境将越来越恶劣,白白错失了进入市场的最佳时期,奇点后续恐怕更难有机会。 还有一批企业,曾获得发改委纯电动乘用车项目批复,也被认为是种子选手,包括敏安、金康、长江、万向、国能等一系列企业。目前来看,这些企业大多数进展平平,最高光的时刻可能就是获得发改委批文的时候。 内功不足,技术、产品、资金……每个环节都是一道坎,让这些企业成为造车史上的一道剪影。目前来看,国能汽车选择被恒大集团接盘,长江汽车则为零跑汽车代工,另外几家企业已经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没有发布进展。错过了最佳时期,这些企业想要后发制人,无疑将更加艰难。全文总结:
2020年,车市下行叠加疫情冲击,造车风口期已过。在造车新势力中,实现量产的企业不过10余家,中高端品牌和中低端品牌几乎各占一半。可以预见,未来的前三名企业大概率就在这10余家企业里,电动车市场已经很难再出现黑马,还未能实现量产的新造车企业,可能是时候找退路了。(文/汽车之家?肖莹)相关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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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关于“奇点汽车倒闭”的话题就讲到这里了。希望大家能够通过我的介绍对“奇点汽车倒闭”有更全面的认识,并且能够在今后的实践中更好地运用所学知识。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需要进一步的信息,请随时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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